西安起名大师严峻,西安起名大师严峻老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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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一个适合在冬夜的四合院里,围坐在上房木炭火盆旁,吃着烤黄的馍片,喝着酽酽的茶,慢慢谝来谝去的话题。

西安,旧时又称西京,那时就缩在一圈老城墙内,一出城门便是庄稼地,这个村那个寨的,是个连自来水都没有的典型的消费古城。

城虽小,气度却不小。周秦汉唐等十三朝定都于此,千年辉煌,人人尽知。历史上风云际会,刀光剑影,朝代更迭,卧虎藏龙,那是如何了得的一番景象啊!

地盘不大,林子大。老巷子里大小门楼一座挨一座,每一座院落里只要深探,都是一部长篇小说。

远的不说,仅一个民国时代,这座古城就演绎出了许多有声有色的活剧:张凤翙举事反清杀旗人、刘镇华围城“二虎守长安”、“双十二事变”张杨捉老蒋等等,都是近代史上震惊中外的大事件。

被置于群雄争霸风起云涌背景下的西安,三教九流,枭雄麋集,拍案惊奇今古奇观必然层出不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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未进入正题之前,先看看曾国藩对骨相的解读:曾文正公《冰鉴?骨相篇》语云:脱骨为糠,其髓斯存,神之谓也。山骞不崩,唯百为镇,骨之谓也。一身精神,具乎两目;一身骨相,具乎面部。他家兼论形骸,文人先观神骨。开门见山,此为第一。

又云:在头,以天庭骨、枕骨、太阳骨为主;在面,以眉骨、颧骨为主。五者备,柱石之器也;一则不穷;二则不贱;三则动履稍胜;四则贵矣。

古人对人之骨相极为看重,相面识人成为中兴大清重臣曾国藩选贤任能的要律。

解放前后,西安江湖上活跃着一位揣骨大师吴大觉先生。

吴大觉原名吴全,河南孟津人氏。出身贫苦农家,幼时双目失明,曾拜登封嵩岳庙主持为师,学些算卦手艺日后糊口。

师傅见他手指细长,聪颖好学,便教授祖传的揣骨秘技与之。揣骨的顺序是先从手腕处开始,循肘外到颈骨,自颈骨往上至卤门,然后向下,循脊椎到腰椎尾椎,两手分开,顺双腿后腘至踝骨。揣骨要先熟练背会口诀,口诀是四字一句,边揣骨边背诵口诀,最后下断语。潜心二年有余,吴大觉遂闯荡江湖,先后在洛阳、上海、北平行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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早年在洛阳,国民党一师长听闻吴大觉能揣骨,亲自登门求教。吴先生接过此人的手,马上说:我不能给死人揣骨,师长大怒,叫手下将吴大觉痛殴半死,扔在荒郊野外。吴大觉第二天下午才被人送至家里。次日,师长接到队伍开拔的命令,刚走半道即被炮弹炸死。此事传开,吴大觉名声大振。

吴先生后到西安,先住在城南柏树林,以揣骨谋生。吴大觉在西安名声大振,相传始于当初与民国陕西教育厅张厅长的一次偶遇。民国陕西泾阳县县长卞晋卿亦河南孟津人氏,与汉中张专员相熟,后来张专员调任陕西省教育厅当厅长。有一天,张厅长问卞:“听说你有个老乡吴大觉会揣骨,在西安南城一带有名气,你认识吧?”卞说:“吴大觉是我的同乡,也是朋友!”“带我去见见!”卞带张找到了吴大觉。

吴大觉净手后开始给张揣骨,当摸到张厅长的颈椎时说:“职务是个厅长或专员!如果是厅长,公章是长方形的!”张厅长大吃一惊,当时国民党的省级党政机构,只有教育厅的公章是长方形的。吴大觉摸到张厅长的腰椎时说:“你已是死了的人,不必再说了!”张厅长说:“我一个大活人站在这儿,怎么说是死人呢?”“你已经死过了!我是活见鬼,你不把过去的事说清楚!我也就不往下说了!” 吴大觉说。张厅长关上门后,轻声对吴大觉说:“这件事,我今天第一次说出来。我的确是死过了!这事只有咱三个人知道,今后谁也不能再说出去。”原来,张厅长在汉中当专员时,警察局捉到了汉中地区最大的一股土匪的土匪头子,案件审结后,第二天就要对土匪头子执行枪决,布告就是经张专员亲自签名后印发张贴的,土匪头子的罪状后盖有专署的大印,并且有张专员的亲笔签名。孰料当夜土匪劫狱,土匪头子因此保了一条命,成了飞走的煮熟鸭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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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年的吴大觉先生

两年后,张专员调任教育厅长离开汉中到西安上任,走到终南山口,数百名土匪截住了去路。为首的土匪头子用枪指着张的脑门说:“大人还认得我吗?”张说:“不认得。”“真是贵人多忘事啊!我就是前两年你要杀的×××!想不到吧?今天咱俩又见面了,你还有什么话要说?”土匪头子说。张听罢,知道今天是必死无疑。土匪们把张推到小河边,土匪头子说:“我要亲自送你上路!”说罢,冰冷的枪口对准了张的后脑勺,枪口压得头皮发胀,土匪头子连扣三枪,全是哑弹。土匪头子大惊失色,仰面叹道:“老天啊!看来咱俩都不该死!昨天晚上为了准备送你上西天,我挑了三颗饱籽儿,枪也重新卸开擦了一遍。” 张这时怔怔的,脑子一片空白。土匪头子握住张的手说:“交个朋友吧!咱俩的账两清了。我前面还设有两道埋伏,我不送你,你还得死!”土匪们把张送到了西安城郊才分了手。

相传解放战争时期,胡宗南即将率20万大军进攻延安前夕,身着便衣和几个幕僚来到吴先生家里请其揣骨。其他人一一揣过骨相,精准无比,最后一位轮到胡宗南时,随从按照事先交代,告诉吴顺便给这位副官看看。吴大觉摸到胡的小腿胫骨时说:一身贱骨!摸到踝骨时说:一块狗骨!正当众人大惊失色时,吴跪地握着胡的脚踝骨挑明说:“胡长官,您贵就贵在这块骨头上啊!整个西北还有谁能长出这块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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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56年全家合影,前幼者为本文作者

上世纪五十年代中期,吴先生在北大街路东钟楼邮电局车门北侧二路电车站下开一按摩诊所行医,门上常年挂有红十字标志的白门帘,门边还竖挂一白底黑字木牌“吴大觉大夫按摩诊所”。但是坐堂从来不按摩,专门做揣骨预测看命,看完了经常到人民剧院对门“代代红餐馆”就餐。吴大觉曾经给户县一姓山的某局长父亲揣骨预测说:“脸大鼻子小,出力不落好。”果然其父一生辛劳,不得好报。

先父土改时骑马摔伤腰椎,在养病恢复健康的数年中,经朋友推荐,每周请吴先生来家里按摩,出诊一次两元。记得吴先生身材颀长,戴一墨镜,不苟言笑。下了“三轮洋车”,左手被夫人马丽瑾搀扶,右手拄一拐杖。时间一长,父亲和他谈笑风生,逐渐熟识。

某周末,吴先生按摩治疗完毕,应先父之邀给在家的我兄弟三人分别揣骨。轮到我时,只见他双手在我头前头后摸索了一阵儿,轻声念念有词,完毕给父亲说:这孩子将来没有靠山,但也没有大难。父亲当时听了哈哈大笑,似乎并未在意。吾时年五岁许,尚未开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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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父亲(前排右四)和植棉劳动模范张秋香于科普展览会期间合影

吴大觉夫妇育有二子,吴有根、吴有本,分别在三十和四十岁亡故,人说无(吴)有根、无(吴)有本,难以长寿,也许其父早就预料到了儿子的命运。两个孙子于上世纪七十年代出生,先后起名吴公理、吴公信,不知大觉先生在孙子的名字中又预测着什么?

经历两个不同时代的一代揣骨师吴大觉,八十年代初终于走完了自己跌宕起伏的人生之路,病逝后葬于临潼

伴随着吴先生的离世,这门难以下传的骨相学技艺已经湮没在漫漫历史长河中了。

相为心生。舞台上,白脸奸臣,口眼歪斜;红脸良将,天圆地方。某人生得獐头鼠目,某人生得仪表堂堂,其实一直在生活中是有说法的。

盲人的手下能揣摸出光明世界的所以然来,实在是不可思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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