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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朱公造称

朱公和西施回到陶。连头带尾,出门已经第三年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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越女的女儿范衣已经四岁,跟着范屯、范蒙的儿子、女儿读书。从辈分算,还是范衣高一辈。但是年龄却最小,便叫他们哥哥姐姐。看到朱公和西施,一脸茫然。越女说:“衣衣,这是你爸爸,这是你小妈。叫啊。”

朱公去抱范衣。范衣躲到了越女身后。越女说,“你这么久没回来,生份了吧?”

范衣嘟哝了一句:“爸爸这么老的吗?哥哥姐姐的的爸爸可没这么老哦?”

西施哈哈大笑,“小家伙太滑稽了。有些人脸上挂不住喽。”然后掏了一把糖,“衣衣,叫小妈,给你吃糖。”

见到糖,衣衣开心地跑过来,甜甜的叫“小妈,小妈”,拿到糖,又说“小妈你好美,比我妈还美,你是天下第一美人吗?”

大家都开心地笑,越女说:“衣衣说对了,小妈是天下第一美女哦。”

“长大了,天下第一美女就是衣衣了,对吧?”西施觉得孩子好可爱,情不自禁抱起来,亲了一口。

越女说:“西施抓紧再生一个天下第一美女呗。”

西施说:“那我们比赛,看谁先有?”两人一起看向朱公。

朱公一脸无辜:“看我干嘛,有我的事吗?”

朱公召集大家来开会。一方面是了解一下这两年货栈的经营情况、家庭情况,一方面是布置淮阴农场的事。

范蒙说:“药材生意很红火,男宝、女宝仍然供不应求,各地代理商都来进货,但是产量就这么多。如果要扩大生产,就要建设新的仓库和厂房。”

朱公说:“那正好啊。”便把淮阴农场的事说了。当听说上万亩土地以及很多房子时,所有人都惊讶不已,范蒙说:“我们家的土地比诸侯还大了呀。”

朱公说:“所有人听好了,不管我们家财富有多少,每个人都不能铺张浪费,不能仗势欺人,不能为富不仁。我们只是上天安排代为管理这些财富,不是让我们享受、糟蹋这些财富的,明白吗?”

大家都说记住了。

朱公又说,“药材仓库和男宝男宝生产可以转移到淮阴农场,那里正好有大批无家可归的上岸农民可以安排做工,劳动力不成问题。”又对范蒙说,“你带几个人去接这个农场,关键是把人管好,包他们吃住,给他们发工资,再去附近村庄招一些青年女工进场。明白吗?”

“明白。” 范蒙说,“老婆孩子怎么办?”

“都过去,将来也许在那边安家了。”朱公道,“那边气候环境都不错,淮阴官府我给你打好招呼。”

黄氏汇报了家庭情况,添了几口丁,养了多少鸡猪,开支收入情况。总之,家庭和睦,兴旺发达。

“我们家有今天的和睦局面,黄氏你功劳最大。接下去,你注意休息,让越女帮你吧。”朱公体贴地说,“空一点我陪你回老家走走。”

黄氏甚为感动,“谢谢你少伯,我尽快把事情交代给越女,早日回老家看看。你都离家50年了。”

“是啊是啊,不知道忙些啥。”朱公问范屯,“盐生意怎么样?”

范屯回答:“盐生意还是稳定的。只是经营中怎么计量是个问题,没有标准。基本靠估堆,有时买卖双方为了分量吵得不可开交。”

范蒙接着说:“药材收购也有这个问题,计数论捆,很不准确。”

朱公若有所思,“我知道,别看事小,这个计量手段缺乏是制约商业发展的大问题,必须想办法解决。大家讨论一下,看看用什么办法?”

黄氏说,“我爹发药,几种药材配伍后按包计价,一包多少钱。但我觉得也不够准确。”

范屯说:“以盐为例,应该以重量计数最佳。盐田里出盐后,农民做了一根木棍,一头用绳子吊上一块大石头,中间架在木架子上。农民把盐筐吊在另一头,调整框里的数量,当木棍两端达到平衡状态,就知道盐的重量等于石头的重量。”

怕大家听不明白,范屯拿来一根竹棒,横在膝盖上做示范。

“这样算出来的分量是准确的。”朱公说。

“但是,我们在销售时不太方便。客人的需求不同,有人只要一碗,有人只要一桶,不好解决。”范屯说。

“嗯,能不能反过来?用石头大小来衡量盐的分量?”西施插了一嘴,“我们浣纱就有这样的,用好几块石头,产量高多放几块,产量小少放几块。”

朱公眼前一亮,“咦,人家都说漂亮的女人没脑子,我看你的脑子就很好使吗。”

“呸,我要是笨女人,你当初会选我献给吴王吗?你这个没良心的。”西施骂道。

“老公夸你呐,你咋还骂上了呢?”越女笑着说,“老公啊,你的意思我很笨喽。”

西施说,“我不是骂他,只是一想起吴宫18年,就要骂娘,我的感觉你们了解吗?”

“了解了解。”朱公 、黄氏、越女异口同声说。朱公说,“是我太自私,让你受委屈了。”

西施转怒为喜,“算啦,陈年烂芝麻的事了,不提了。还是说说称重的事吧。”

“称重?”朱公问。

“是啊,我们叫称重。”西施道。

朱公点点头,若有所思。

虽然朱公尽量照顾三个女人的感觉,但因为西施比较会来事,朱公多数时候还是喜欢和西施同住。更不用说两人常常一同出门。

细心的西施感觉出越女的心理变化,便和朱公说:“回家来你就去陪越女吧,要不然人家要说我霸道了。要是累了,你过来我给你按按。”

不久以后,越女果然又怀上了。西施还是没有影子,也许自己真的没有女儿的命,西施想,也罢,都40好几了,随缘。

这天,朱公一大早就醒了,嘴里念念有词:“酒醒日高入阳台,故乡想见梅已开。自古男儿兼天下,望断云飞候信来。”西施被吵醒了,睡眼朦胧责备道:“天还没亮,你想干啥?是不是想回南阳老家了?”

“夷光,要不这样,这次我们来一次远距离的旅行,先去你的家乡伫罗,再去我的老家南阳。”

“那最好了。”

“先去看看父母,感谢他们把天下第一美人托付给我。”西施嘴里不停地“哦哦”答应着。

“然后,你带我考察称重的场面。”

“哦哦。”

“我要把计量方法研究出来。”

“哦哦。”

“那做生意就简单了。”

“哦哦。”西施说,“行啊,大姐一起去吧?”

“是的,我答应过她。”朱公问,“你有意见吗?”

“没事,大姐大我20多,我应该尊重她。再说,我从来都听你的,不是吗?”西施一脸正气,好看的脸上红云飞度。

“多好的女人啊。”朱公感叹道,“起床吧,今天就出发,事不宜迟。”

一辆豪华马车不紧不慢行走在往南方的大路上。马车的品牌叫上驷,用四匹马拉,是最顶级的豪车,比范蠡年轻时候用的座驾更高出几个档次。司机泰豆是著名马车教练,跟着朱公已经多年,曾给天子驾驶6匹马拉的车,手握6根缰绳丝毫不乱,24只马蹄踏出的声音音乐般富有节奏,上路后他身体端正坐直、心情放松,用心指挥,特别是能避开不平的路面,使马车行驶平稳,如同静止一样。

朱公、黄氏、西施坐在马车里。马车装饰豪华舒适、用料考究,坐在车上几乎和坐在床上一样平稳。车厢宽有2米,长度有4米,高达2米,如同一座房子,朱公上车可以直接走上去。车上的床是可以自动折叠的,车上还配有马桶、桌子等用品,实际就是一辆房车。

朱公抱着黄氏睡着了。西施不时掀开一侧的窗帘,看看到了什么地方。吴宫18年,她去过不少地方,但是时间过去太久,变化太大,根本认不出来。她的心情有些激动,离家越来越近了。

到了长江边,朱公让泰豆把马车寄存在马车行,一行人雇了一条大船,沿着娄江、东江进入钱塘江,上溯进入浦阳江后,河道越来越窄,只能重新雇用小船。朱公让大船等候在江口,约定大致时间返回。

船靠岸,大家行路。西施仍然记得往家走的路。突然她激动地叫“范郎,那棵大树还在,比以前大多了。”

“是啊是啊,”朱公也很激动。

走到树下,西施给黄氏讲了当初与范蠡相识的故事。黄氏都听过几遍了,但她仍然饶有兴味地听,不时点点头。

“好了夷光,先回家看你父母吧。”朱公提醒。

西施的父母看女儿回来,激动地流眼泪,西施也陪着流,20几年没见了啊。

虽然朱公和黄氏比西施父母还年长,但是看上去,父母老多了。西施跟朱公说,“我们自己生产的男宝、女宝以后定期寄过来给他们吃行吗?”

“都怪我。”朱公说,“我们在会稽有货栈。不过,夷光,父母年纪大了,让他们跟我们回去不是更好?”

“他们不习惯的。”西施感激地看了朱公一眼,“还是委托会稽货栈经常来看看吧。哦,对了,你不是想看称重吗?我二哥就是管这个的,我把他叫来一起吃饭。”

“我们一起去请吧。”二哥分家后住在村里。他们一路走过去,就有认识的人,“这不是西施吗?多少年没见了,还是这么漂亮啊。”西施就一路打招呼。

把二哥请来后,一边喝酒一边聊称重技术。

“饭后我带你去看吧。”二哥见妹夫敬酒,急忙站起来一饮而尽。

“二舅子,你是我舅子,见到我还这么紧张啊。”朱公也干了一杯。

“你是那么大的官,二哥是农民,能不紧张吗?”西施说。

“二舅子,那都是很多年前的事了,如今我和你一样,小百姓一个。”朱公握着二哥的手,“平等了。”

吃完饭,众人一同去公屋。村里听说西施回来,大人小孩全围上来了。

二哥拉着朱公钻进屋子,指着一对石头,“大人你看。”

果然和西施说的一样。朱公在二哥帮助下,做了验证。他发现,每块石头大小不一,上面做了标记,“一斤”,“二斤”,“五斤”“十斤”等等。

“为什么用斤呢?”朱公问。

“斤是砍木头用的,我们称重主要是称木头。一斤大约是一小段木头的重量。”二哥解释。

“哦。”朱公拿着石头看,心想,也许最初他们是用木头做准的,只是木头分量容易变化,改用石头了。如果用金属,岂不是更稳定?

“那么,一斤以下怎么办?”朱公又想起一个问题。

“没有了。粮食、木材都没有一斤以下的。”二哥答。

“嗯,也是。如果卖盐怎么办?一斤要不少钱。”朱公问。

“不好办,客商送盐过来,几家平分,大致毛估估。还有鱼、肉,不到一斤,也是毛估估,经常争吵。”二哥说道。

“还有,作准的石头用那么多也不方便。能不能有更好的办法?”朱公问。

“我们也讨论过,但是没有想到方法。”

作准的石头,平衡的木棍,一个支点,另一端的东西,组成一个称重的平衡称。朱公脑子里这些东西转来转去,一边茫然地走路,以致西施以为他老年痴呆了。

“喂,前面有棵树。”西施喊,“傻了?”

朱公清醒过来,“没事没事,想称呢。”

住了2晚,朱公说该离开了。他留了一些金子给岳父母。

一行人坐小船,到江口换成大船。在西兴上岸,雇马车去会稽,找货栈。进城不久,便远远看见几面旗子迎风飘扬,上面依稀写着几个字:“朱公”“货栈”。

到地停下,一打听,果然是朱公货栈。货栈老板听说大老板驾到,屁颠屁颠忙前忙后。朱公把西施父母的地址、姓名给了老板,嘱咐他每个月代西施去看一次。然后讨论了称的问题。货栈老板认为,斤以下可以叫两。

“24铢为一两。”老板说,“那是说的钱,我们可以借过来用作重量单位。”

“斤,两,”朱公想着,“有意思,有意思。”

大船回到长江北岸的扬州。泰豆取回马车,拉着朱公等人继续上路了。

马车一路向西,进入楚国,又向北进发。正好与当初陪着文种入越路线一致。想起文种,朱公心生伤感,不免悲从中来。

西施安慰他:“文大夫求仁得仁,死得其所。你不觉得活着很辛苦吗?”

“人活着必然辛苦。”朱公释然了。他掀开窗帘子往外看,中原大地一望无际,正是春夏之交,田野里一片金黄,麦浪滚滚。

突然,路旁出现一个景象,一个农夫正从井里汲水,井边竖一高高的木桩,一横木绑在木桩顶端;横木的一头吊木桶,另一头系石块,此上彼下,轻便省力。朱公马上叫停,下车观看。这和平衡称有点相似,但它运用了杠杆原理,可以用很小的力,提起几十倍的重量。

也不知道过了几天,马车终于到达宛城。近乡情更怯,马车没有停留,直接去了三户。

走进院子,几只鸡咕咕叫。嫂子听到响动,走了出来。已经满头白发了。

朱公急忙上前,叫声“大嫂。”黄氏、西施也叫“大嫂。”

嫂子认出了范蠡,身子摇晃了几下。朱公、西施赶忙扶住。

“是少伯回来了呀。”突然,嫂子举手就往朱公身上打,“你还知道回来啊。都50年了。”

“是的嫂子,对不起。”朱公含着眼泪问,“我哥呢?”

“早几年就走了。”嫂子平静地说,“临死时就念叨少伯少伯去哪了。”

朱公失声痛哭:“我的哥啊,怎么不等我呀。”

黄氏劝慰道:“少伯,别伤心了。人死不能复生,要不去坟上看看吧。”

西施扶着嫂子,黄氏扶着朱公,四个人往坟上去了。

上过坟,几个人又去黄氏家。父亲去世了,母亲还在,跟儿子住一起。黄氏便与母亲住。朱公和西施回到嫂子家。

泰豆从马车上搬下来七七八八很多东西,堆到嫂子家里。

晚上,朱公睡不着,双手不停地做着动作。左手中指顶着右手中指,又把右手中指中间往上拎。老是重复这几个动作。

西施不耐烦了,好不容易单独在一起。“想啥呢,”把被子一掀,两根手指提着朱公裤腰带往上拎,却没能解开,倒把裤子拎了起来。

“等一下,”朱公握住西施的手,“我明白了。”

“明白个屁,先睡觉。”

第二天,朱公找来一根细直的木棍儿,一头钻上小孔,小孔系上麻绳,用手来掂;细木一头拴上吊盘,装盛货物,一头系鹅卵石为砣;鹅卵石移得离绳越远,吊起的货物就越多。仍然是平衡状态,只不过作准的东西只要一块石头就够了。这是很大的进步。而且,平衡称的支点很难找,而上提称轻物可以用手提,重物可以悬梁,适应性非常广。

秤做出来了,他想起伫罗平衡称手头上一斤、二斤的标记,觉得应该在细木上刻上标记才能知道斤两。用墨水写竹简一样写上去,木棍太细,而且很快就磨损了。刻字更困难。用什么东西做标记呢?他苦苦思索了几个月,仍然没有解决。

农村的夜空常常繁星满天。一天夜里,朱公陪着西施从黄氏家回来。

“范郎,今夜的星星多美啊。”西施仰头说,接着唱了起来:“一颗星星一颗钉,颗颗记住心上人。颗颗星星亮晶晶,我和爱人不离分”。

“唱得真好听。”朱公也往天上看,只见北斗阑干,南斗横斜,清晰明亮。他心中一动,“你把歌再唱一遍。”

“一颗星星一颗钉。”

“好。”朱公打住。西施半张着嘴,“不好听吗?”

“是这样,我称上的标记方法解决了。”朱公抱起西施一顿猛亲,“你真是我的好女人,天生的。”

回到陶后,朱公便用南斗六星和北斗七星做标记,一颗星代表一两,十三颗星表示一斤。他在木棍上用钉子钻出一个个细孔,一个细孔一颗星。然后找来铜丝插入细孔,齐根切断、敲平,再用丝瓜络磨光。又用青铜做成砣代替鹅卵石。

朱公把做好的称给西施看,西施觉得自己的老公超级厉害,是个发明家。

朱公称很快就被商家普遍使用,成为重要计量工具。不久,朱公发现有些心术不正的商人,卖东西时缺斤少两,克扣百姓。如何杜绝奸商的恶行呢?朱公又一番苦思冥想,在南斗六星和北斗七星之外,再加福、禄、寿三星,十六两为一斤。以此告诫同行:作为商人,必须光明正大,不能赚黑心钱。他说:“经商者若欺人一两,则失去福气(幸福);欺人二两,则后人永不得“俸禄”(做不了官);欺人三两,则折损“阳寿”(短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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